七夕的二三事
- Vaniajero浮生
- 2020年8月26日
- 讀畢需時 2 分鐘

(一)
今天看到好友把一張生日蛋糕照片放上社交平台,然後我記起她剛在月頭過完生日,好奇問是誰的蛋糕,她回說:「自己的,農曆生日。」我笑着答:「原來你農曆生日在七夕,好浪漫啊!」
其實要我記起別人的生日真真是件難事,多半是受多年不斷反覆提醒才能成就的結果。而我能清楚記得這個好友的生日純屬個別特例,原因在她這幾年生日實在過得過於高調。後來我們都笑稱她在過「生日月」,整個月份都是她的生日,各個慶祝約會能從月頭橫跨至月尾,「交際花」之名實是實至名歸。
(二)
在這兩天反覆看見有關七夕的文章,加上好友的七夕生日照,我才對今天是七夕產生印象。晚飯後對家中兩老無意提起一句:「今天原來是七夕哦!」他們全無反應,連眼皮也懶得抬起,母親倒是反問了一句:「七夕是甚麼日子?」讓我霎時無語。
也許這就是他們的愛情,平淡無波地相伴走過三十年風雨。
還記得小時候,他們甚至連生日也不會慶祝,倒是每過兩三年,父親就會趁着母親生日時給她換個新手機。甚麼情人節、結婚紀念日、結婚周年紀念,從來沒有從他們嘴邊漏出絲毫端倪,他們的婚姻毫無儀式感可言。有一次我問起結婚日子時,父親只能告知我年份,連日月都模糊。
沒有儀式感不只是他們的婚姻。總覺得會在家中出現的節日儀式感只有中秋、冬至、除夕、新年、元宵和端午,多半是取一家團圓之義。噢!大概還有大小寒和大小暑有存在感,能讓他們提上一兩句吧。
有位好友每年都問我一回父親、母親節要怎麼過,給他們送甚麼,我每每一頭霧水,這種日子除了街上會有人派花及小時學校會在課堂上令我們製花寫卡,從不存在我的認知及記憶裏。
剛過去的清明,那天我和父親爬山,提起因疫情而許多人轉為網上拜山。父親對此行徑毫不理解,他淡然道:「這些不過是儀式,真記掛思念一個人,當是每天在心中。」那刻走在他身旁,除了灑脫淡然,大概還能接收到他從身軀慢慢溢出一抹淡淡無聲卻深沉濃厚的情感。有許多缺點與優點的老爸,卻常常在一言兩句間觸動我,從他那偶爾世故,時而孩子氣又莫名的豁達通透中。
(三)
小時候看過一齣《梁山伯與祝英台》,還記得劇中身穿男裝在書院讀書的祝英台偷偷與其他女子一樣捕蜘蛛放於盒中,那是我第一次得知有乞巧得巧的傳統。
(四)
我倒是還記起一個人的生辰也在七夕,是一本我很愛的小說中的一個很討喜的角色,《瑯琊榜》中的言豫津。一個出身名門,一副吊兒郎當的表相卻通透明理、心懷天下的公子哥兒,可謂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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