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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騷擾

  • 作家相片: Vaniajero浮生
    Vaniajero浮生
  • 2020年9月29日
  • 讀畢需時 2 分鐘


前些日子看見朋友A君的帖文近況,感到擔憂便多問幾句。


原來她住的那個小區不太平,好幾次回家被尾隨,那陣子每日都經受性騷擾之苦,還差點受到襲擊。


已經在國外住了許多年的她,因為學業關係亦搬過好幾個國家,但遇上這種情況也是第一次。A君有友人住在另一區域,早前遭到入屋洗劫。她特意選住學生宿舍,還以為會相較安全,結果大失所料。


在一些地方,無論是被騷擾,還是被搶劫,報警都是沒有用的。她們上警局報案,回應不過千篇一律:「這裏是X市。」言下之意是這種事情為此地常態,你毋須指望我們有所作為,我們亦無能為力。


還是只能靠自己。


類似的經歷屢見不鮮。


還記得那是一個清早,穿着睡衣掛着披肩的我到宿舍大堂拿信。完事正想回頭坐電梯時,有五、六個男子向我走來,以一個半圓之勢瞬間把我圍在中央,那真真是殺我一個措手不及。還記得接收到他們對我全身上下打量的眼神,讓我覺得自己既像獵物,又似是砧板上的肉,那是極為不適被冒犯的感覺。


那個宿舍的人流少得可以,住了一年,我在踏出房門下樓時碰到鄰居的次數一隻手掌就能數完。空曠至極的大堂,那時簡直是讓人求救無門。不幸中的大幸是,他們並未對我做更過分的事,在問我要聯絡方式時,我只一直堅持假裝聽不懂他們的語言,最終周旋後得以平安離去。


在與朋友B君討論性騷擾的問題時,我提起曾經以為類似我這種矮小的身型是構成容易被欺負騷擾的條件,而這次遭受這種惡劣行為的A君較為高大,B君直言這與身型絲毫無關。


確實如此。


我們都需要好好保護自己。


受害人是無分性別,也無關身型,甚至性格舉止、衣着打扮。犯罪者若要犯罪,唯一歸根的只有他(她)們腐朽邪惡的靈魂。


我那時對A君說:「果然自己變得強壯才能獲取最大的安全感。」


A君亦繼續她的運動大計,揚言要把肌肉練得更大塊,直到無人膽敢或能夠傷害自己。


只能靠自己,不過是無可奈何,因為這變相成為另一形式的「責怪受害者」(victim blaming),而這與我本意相背。


《性愛自修室Sex Education S2》季尾中也有對性騷擾的探討,幾個角色的反應及處理手法不一。當中有人選擇息事寧人,Maeve選擇把自己的褲子剪得更短以反抗這種無稽的現象,Ola則忿忿不平地抨擊性騷擾罪犯只敢欺負她,而在看見接她下班的父親(一個高大強壯的形象)後逃之夭夭。這方面的教育一直不少,但情況似乎怎都不能杜絕。


分明做錯事的不是我們,憑甚麼讓我們退讓求存,只能躲在別人的保護傘下生活?


我恨這種無可奈何,而我也不會停止讓自己變得強大的腳步。


願有一天,無人會再受到傷害。


沒有晝夜區間,毋再擔驚受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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